Cater4
比。我只不过是给市电视台配舞的,就是那种儿童在前面唱歌谣,我穿着彩衣在后面跳骑马动作的那种,远谈不上什么风光体面。” 顾启奎看着眼前这名不惑之年的男人,淡雅的鸭蛋青针织polo衫罩在他身上看起来有降温解暑之感,搭配脚上的一对白橡木色单扣孟克鞋,全身尽可能地减少线条,清爽悦目。但周奕航裤子大腿处却有些褶皱,莫名有种颓残的性感,难怪昨晚见到方溆那样折辱他。 “有回我头疼脑热,跑去当模特拍写真,摄影师忽然发了狂,我还没脱裤子他就举着画刷往我上身甩颜料。”周奕航望着几只玫瑰琵鹭乘着游艇尾流在头顶盘旋,桃粉艳影像那日摄影师甩向他的水彩,“我抬手挡着脸,忽然间愤怒极了,就罢工不干了。” 他抖抖烟灰,“按血缘关系来说,我倒算是方溆远房表叔。皇上也有几个穷亲戚,方家日进斗金我过得落魄也不足为奇,只是不常走动。” 周奕航不理会顾启奎的神情,自顾自地说下去,“方溆的意思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叔侄luanlun玩起来更刺激,从此我就成了个卖的,专门卖给他一个人……我跳过舞,柔韧性好,所以方溆喜欢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 顾启奎忽然想起昨晚在房中跳拉丁舞,似乎无意中冒犯了他,于是说;“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多少人表面上当网红,背地里搭金主,哪有什么直的弯的高低贵贱。” 周奕航像在出神,没听到他的话。 顾启奎自感没趣,熄了烟扔进垃圾桶走回船舱。 甲板随水波起伏,叫人像踩在云中。顾启奎摸了摸兜里的丝袜,其实这只袜子是他故意丢到洛骧身边的。 他吹声口哨,看来这船上的水倒挺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