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明明没有人得罪过他。 电话里的人撒完气,在低声哭。李言洲坐在车里,两分钟前还一边接电话一边让秘书继续放视频,而现在,早就把察言观色本事修炼到登峰造极的秘书,已经贴心地按下了暂停键,端正地坐在李言洲对面关耳静心。 不知过了多久,等听筒里的抽泣声明显小了,李言洲才从胸腔里发出一道态度不定的闷哼,冷道:“你这就受不了了?果然是温室里长大的少爷......可你要怎么办,我还没做什么呢唐一羽。” 这话听得唐一羽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发着抖弯下腰,手心死死地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呆呆地望着还没拉开窗帘,一切都昏暗似昨的卧室,哽声道:“原来,你还不算做了什么吗?” 李言洲则摇摇头,在车里气得发笑,“你这话......行了唐一羽,不管你今天是什么少爷脾气,你都好好地把心静下来给我想明白,我们这场关系,不是六七年前的平等恋爱,现在是我主导的,我要散你才能走,我不想散,你就得在我身边待到死。”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们唐家杠上,与其在这儿跟我发脾气,倒不如去问问你爸二十几年前都干了些什么,你说我跟你们没有交集......呵,我们两家的交集可大了去了,你这朵温室里的小花能知道些什么。”李言洲冷笑。 视频暂停后,秘书就在一旁低头摆弄手机,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听到李言洲这句话,终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他老板一眼。 他跟李言洲跟了近十年,李言洲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会经过他。他曾见李言洲头也不回地答应分手,也曾亲耳听到李言洲说——二十多年前,笑起来两个小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