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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服气道:“我没哭。”

    他这不是哭,只是被师兄感动到流了些眼泪,怎么能算哭呢。

    祁泽川倒也没有揭穿他,只是顺从地道:“好,你没哭,我的衣衫也没湿。”

    江晏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方才靠过去,竟然将师兄的衣衫濡湿了一块,他当即眼疾手快地施了个法术将那处烘干,接着装作无事发生一般询问:“哪里湿了?我怎么没看到。”

    见状,祁泽川只是无奈地笑着摇头,“好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一路,江晏的心情都十分雀跃,早课上被打屁股的委屈早已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只是到了门口,他才想起来屋子中还有一只小狼,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脑子这才清醒一些,随口找了个借口在门外便要同师兄告别。

    祁泽川自然知道那屋子里有些什么,他在光幕之中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确定了江晏对他的心意未变,他又必须守着无情道不能破元阳的规则,让那头蠢狼暂时尝尝甜头也未尝不可。

    见师兄离开,江晏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屋。

    没想到他刚进卧室,便看到原本趴着睡觉的小狼立刻警戒起来,鼻子在空中不停嗅闻。

    “你去见谁了?”如同质问一般的话出现在他识海。

    江晏莫名有两分心虚,感觉自己像什么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浪子,一回到家中便被糟糠之妻质问。

    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回怼道:“我作为主人,去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查岗吧。”

    萧臻快被这句话气晕,恨不得一口咬死江晏,随即便用更凶的声音回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管你在外面做什么!”

    便是死在外面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