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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被那藤蔓缠上也是他走神在先,江晏一向不喜欢让别人替他背黑锅,便开口解释道:“师兄……不怪他……是我自己没注意。”

    他说得很慢,但那两人都听得仔细。

    顾淮景听完更是微微诧异,似乎没想到江晏会帮他说话。

    闻言,祁泽川眼含温柔笑意回道:“好了,你既受了伤,便不要说话了,让师兄看看你伤得如何。”

    话音刚落,一把剑便横在了他面前。

    是顾淮景。

    “他身子不便,看伤就不必了。”

    祁泽川也不打算在这解了江晏衣衫,他原本只想掀起手腕衣袖看看伤势如何便罢。

    听了顾淮景这句话,他脸上笑容不变,淡淡道:“我倒不知你们二人如今关系这般要好,连他身子不便都知道。”

    可那笑意似乎未达眼底。

    江晏暗道不妙,他与顾淮景自幼相识,又有婚约,即便那日他没有勾引,对方也知道他是阴阳之躯的事。

    但师兄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怕不是要误会什么。

    于是江晏立即开口:“顾……师兄,我有些口渴,劳烦你帮我烧一壶水来罢。”

    他原本想直呼其名,可师兄在这,江晏不想留下一个目无尊长的坏印象,最后还是叫了顾淮景师兄。

    许是他想支走对方的目的太过明显,顾淮景深深看过来一眼,到底还是抱着剑出去了。

    一时间,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