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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签(1)

1收这麽小的孩子啊!」

    「不。并不是这样好吗?」我心间无力。

    两个孩子脱离群T,奔进便利商店里,直接冲到我们身後的饮料柜拿了好几瓶饮料,下意识地转头看他们,我的注意力被两个孩子x1引,目光一路追随他们至柜台结帐,直到忽然听见落地窗「碰」地一声及舒祠雅的惊叫。

    我马上回首,毫无预警地被近在眼前的狰狞脸孔吓得心头一颤,脑海一片空白。

    一张YyAn面的鬼神脸谱几乎贴在窗上,刷白的脸容上绘着左右对称的复杂图纹,右黑左红的纹路盘踞在面容上,令人无法辨别脸谱之下的究竟是何人,右手握拳敲在窗户上,刚才那撞击声应该就出自於此,他站在店外,隔着玻璃由上而下地看着我们,那双绘有上翘眼角的双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惊吓之际,街上另一名少年赶忙把他拉走,边拉边向我们b出道歉的手势,我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看少年招来方才进便利商店买饮料的两个孩子,四个人再度聚集往回走,往对面街道离去。

    「呜呜呜……好可怕……」舒祠雅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他该不会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我会不会被寻仇啊?」

    「不会啦!他应该没听见你说的话。」我安抚着,「更何况……他可能是来找我的。」

    「欸?找你的?为什麽?」

    我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窗外那人的背影,那人的右肩处有道背心遮掩不住的伤疤,自後颈下方延伸至右肩胛骨的皮肤上。

    我认得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