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午后,走神了
啪嗒,盲目翻找间,副驾座手套箱里掉出来一板泡罩包装药,捏着铝箔倒过来一看,桉柠蒎肠溶软胶囊。 上次他半夜喝醉胡闹受了风,咳嗽久久不愈,郝在山千叮咛万嘱咐一天两粒,早晚各一,饭前半小时服用的药物。 “由仪,一定要记得按时吃。” “知道了,宝宝。” “别忘记。” “啰嗦!” 转眼过了没几天,郝在山又着急忙慌地追问他到底吃没吃,当时他的反应可以说是极其不耐烦:“吃了,吃了,吃完了!这总行了吧!” 其实他随手一塞,全然忘记,原来在这里。而珍珠银戒指,又在哪里…… 郝在山拧着眉,一脸后怕的样子,张由仪现如今回忆起来,可能是因为孕夫忌用——他蹲跪在手套箱旁,搜索桉柠蒎的价格,顺手看了看用药须知。 粘液溶解性祛痰药,据说吃完打嗝都是柠檬味,卡兹,他抠出一颗捏在手里,浅黄色透明油状液体包裹在黄色黄色软胶囊里,一盒就是郝在山的一天饭钱。 含进嘴里,略硬的颗粒让他想起某次郝在山学校食堂里的花生猪骨汤。食堂大菜,猪骨没几块,花生没炖烂,也是这样,略硬的口感。 不够绵软,不想吃,最后撒娇,要郝在山一勺一勺喂他才肯喝。 没有水送服,喉咙难以打开,一颗药在嘴里搅弄来搅弄去,软胶囊在嘴里慢慢溶开泛起苦味。明明花生很清甜的。 张由仪吐出胶囊包在纸巾里,软塌塌瘪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