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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不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由仪心脏人脏,听着这话就觉得非常不对劲,又处在发情期,哪怕抑制剂让他保持理智在线,到底是血气翻涌了上来。 他抽了张纸巾包好剩下的三明治,垫在床头柜上,两只手将郝在山的手臂拥紧在怀里:“你别光顾着糟蹋我东西,倒是来糟蹋糟蹋我人啊。”睡袍在蹭动中大敞,软乎乎的乳rou磨蹭着郝在山手臂内侧,滑而不腻的奶白跟晒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激得郝在山一阵一阵的眼前发晕。 他想挣出手臂,奈何张由仪按得死紧,甚至故意双臂往中间挤压,挤得乳rou可怜兮兮的夹着手臂。 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又暧昧:“好像发情热又来了。”万能理由。 郝在山掀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医生应该还没走远,我,我我我去叫他们回来看看你。” “不要他们,你帮帮我就好了嘛。”张由仪娇滴滴的抱着郝在山的腰,贴着他轻轻蹭。 嗯???怎么感觉,感觉这么......贴近大自然....... 郝在山一低头,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内裤不翼而飞了! 张由仪小口小口的咬着郝在山屁股,吃吃地笑:“泡浴缸也穿内裤,湿哒哒的,当然不能上床啦,我给你脱了扔了。” 所以就在自己低血糖发晕的时候,张由仪不但能扶着他上床,还能抬起他屁股脱内裤?郝在山只感觉现在头更晕了。心同时在滴血,十元三条这么厚实舒服的纯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