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电话中吃手指
穿着朴素的白大褂,张由仪也知道他剥开外壳之下,内裤上繁复的向日葵,在暗处绚烂的绽放着。 喉头干渴,张由仪拼命吞咽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口水,手指拨弄拉扯并没有束缚脖颈的衣领,整个人烦躁不安起来。 郝在山出门打电话请示导师,技术团队小声谈笑着工作上的琐碎。 只有张由仪,他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轻飘飘的悬空着,身体极度渴求可以有一些什么,去把半空中的他拽下来,固定在某处,如果能,张由仪脑子里突然浮现浴缸里,郝在山内裤里都探出一个头的挺翘roubang,前列腺液黏糊糊的沾了他满手,被他戏弄得耳尖嫣红,弓着腰呜咽着拼命射精的模样。 张由仪内心的渴望凝出实质性具象化的画面,他一想到郝在山的roubang在他xue里抽送,起伏,xiaoxue就布鲁吐出一团yin水,黏糊糊的粘在他屁股上,换了个姿势坐着,屁股缝里立马凉飕飕的。 他尽力保持平常走路的姿势,寻着郝在山打电话的声音找了出去。 “是,对方说......”郝在山手里握着笔,背着身逆着光站在寂静处,在本子里写写画画记着导师的交代,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张由仪从后面拥着他,手指肆无忌惮又熟练的从他裤头伸了进去。 郝在山先是一愣,脊背僵硬,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差点把张由仪甩到一边。 “是我,是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