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个东西咬着
到一条跟珍珠项链差不多的东西——硕大圆润的珍珠两侧,用金丝匝成的线串了不计其数的米细珠,凹成蝴蝶翅膀的造型,大珠则是蝴蝶的身体。身体两边又用一溜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珍珠,配了弹力线做成可伸缩链条,提到手里,大珠深重摆来摆去,翅膀摩擦链条,珠子互相别着,嘎啦嘎啦的响。 张由仪抖着手,好几次才将这圆珍珠含进嘴里,黑珍珠链条绕过脑袋啪的弹到后脑勺上,一条奢靡精致的珍珠口塞球固定完毕。 大珠含了进去挤满口腔抵到舌根,他便吸不住口水,牙关酸胀得厉害,呜呜地用手往xue里带郝在山的roubang。 这东西,居然让身前人的嗓音都变得暗哑,郝在山忍不住捧起张由仪脸颊端详。 精致的脸庞配上珍珠,互相莹照,都是白而润的色泽,不,张由仪比珍珠更好看点,他肌肤下因为高潮过,而透出淡淡的粉,像极了鲜美多汁的白桃子,只需轻轻加重力道,甜美的汁液就会染了满手。 郝在山将大珍珠往里按了按,果不其然,张由仪的桃汁从两边嘴角渗了出来,勾着郝在山去吸吮。 他是beta,自然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只尝得到这津液中暗藏的甜香味,醇厚又柔和。他不明白这是微醺的表现,只觉得xiaoxue吸他吸得用力,让他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意识朦胧中,丢开皮鞭,不停用roubang探寻着,所有能让张由仪戴着口球仍然发出剧烈挣扎吸咬他roubang的地方,甚至顶到了某一处,张由仪兴奋到前茎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