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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质总是相似的。

    “不过,你的外观还不像铃兰花那样足以叫人卸下防备、产生亲和的心,”父亲说,“或许我得再给你换个环境。”

    然后我就进了修道院,辗转成为了一个护士。

    我的新名字叫“玛格丽塔”。

    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什么了呢?

    父亲让我去接近一位叫“贞子”的nV病人。

    试着和她成为朋友吧,父亲说,你会喜欢那孩子的。

    ***

    和贞子的初遇,是在一个早春的清晨。

    我在医院花坛的长椅前找到她的时候,nV孩一身雪白的长裙,没有穿着白sE蓝条纹的病号服,而是将其整整齐齐地垫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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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侧面接近贞子的。那个时候,贞子垂着头,膝盖上放着一小捧白sE的花,她捏着其中一朵,另一只手一片片地揪掉花瓣,嘴里面念念有词。

    乌檀木一般的长发自肩头垂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小的、翘起的鲜红双唇。

    贞子涂了红sE的唇膏。

    当她觉察到我靠近的动静的时候,抬起头、侧过脸,对我露出了她的全部面貌。

    那个时候,我顿住了脚步。

    白雪公主,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是真的存在的吗?我想。

    白雪公主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您好呀,”她说,“您就是新来的玛格丽塔修nV吗?初次见面,我是■■贞子。”

    她向我伸出手来:“你叫我贞子就可以了。”

    贞子手里捧着一朵白sE的小花,完美的圆形花冠犹带着亮晶晶的露水:“这个是玛格丽特花——一种生命力非常顽强的、象征着喜悦与期待之Ai的花朵,果然非常适合您!”

    贞子的声音,就像童话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