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道今天的活动,那么除了皇太后之外的那位贵宾,日程表难道是空白一片吗? 不听规则劝告的皇帝假意离远点看看周围,语调失落:“朕还以为这个时候来能看到老师穿军服要出门的样子。” “臣回绝了邀请函。痼疾复发。” “朕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是我们约好了一起缺席对吗?” 他说着,停住手指,掌心压在腰带那有些变形的圆环上,用了点力。 “还是说,大公妃有了藏在衣服下的病症?” 奥贝斯坦没有动静,任他无边无际地猜测,放弃了给自己一杯茶,抵御清晨的倦意。 亚历山大知道,大公妃是逃不掉的。而且他也明白,从一开始授课就心态平和的大公妃根本没打算逃。给年轻皇帝提供的房事指导,决定界线的权力应该只在皇帝一人手里;只有他看不入眼的夫人,不会有夫人,看不上皇帝。 他小小年纪就要像个垂老昏君般歌颂专制的美意了,尽管大公妃不是一位甘于流俗的指导者,但当亚历山大乐意时,终究会走到这里。 “提前预约的规则,也是为备课考虑的。” 奥贝斯坦甩开胜利日活动,回到正题,硬生生说出服软的话来,反使亚历山大略静了一静;这一静不要紧,躁动的因子早就跳在他额间眉梢太阳xue上,搅得人青筋暴起,他怎么就能规规矩矩地说了前面那么多话来,而且还要在此加一句:“老师们总是依仗自己的知识,在准备上偷工减料,大公妃真是位严谨的老师……” 亚历山大的声音在埋进晨袍后领的瞬间又强行提起,一定是因为没喝那些饮料,他不想恍惚失神在此,立即越过那肩头盯着一动不动的义眼,主动放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