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量
他从墙边走回来,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略一折叠,搭在一旁的椅背上。 ——两颗银质袖扣,先后被搁桌面上。 秦销穿着一件单薄的黑sE衬衫,随意地把袖子一卷,手臂线条结实流畅。左手腕上还带着一只价值几百万的手表,一节节金属表带在灯下反出微渺的亮光。 这几个动作连在一起,有种奇妙的节奏韵律。 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微妙的X暗示。 汪悬光垂下眼睛。 水晶灯里装一套无影灯简直是异想天开,她只看了一眼看就知道设计难度有多大。秦销肯花这么多心思,绝对没少在这张桌子上“惩罚”过阿姐。 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一样,逐渐地,阿姐会形成条件反S。 不论是金碧辉煌的慈善晚宴,还是嘈杂喧闹的拍摄片场,只要她看见秦销摘袖扣、挽袖子,从心底生起的畏惧,就会化成一阵又sU又麻的电流感——沿着脊椎一寸寸向上攀,直到痛楚与欢愉难舍难分。 而现在,秦销也想用一套流程来控制她。 汪悬光短促地笑了一声:“两人长得再像,也始终是两个人。秦先生有把我变成‘小夜莺’的功夫,不如专心把阿姐治好。” “你不是‘小夜莺’,我也不想你变成‘小夜莺’。” 秦销静立在桌旁,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我和你,有别的玩法。” 说着他抬起右手,贴着汪悬光的皮肤温柔摩挲。从下颌到侧脸,经过上扬的眼梢又抚过额角,一直伸到她的鬓发里去。 这是个常年穿西装坐办公室的男人,手中拿的除了钢笔便是雪茄,没什么g粗活儿的机会,指腹却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