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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越在一个小辈面前曲意逢迎,不敢有丝毫忤逆。 可这一点也不畅快,戢言生几乎可以肯定周历行看穿了他的打算,这样的小打小闹在周家掌权人面前自然无所遁形。 周历行做完了演讲,台下的人起身闹哄哄的往外走,戢言生坐在原地,看着周历行迈步往自己这边走来,他匆忙低下头,拜托,不要问我,真的不要问我。 饶有兴致的看着埋头装作鸵鸟的人,用他的时候不是挺顺手的吗,怎么现在又心虚了?很可惜,周历行注定不会如他的愿,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他乐意配合,但相比起来,开诚布公共同面对显然更加吸引人。 “我们得谈谈。” 一句话就把鸵鸟从土里挖了出来,戢言生长出一口气,到底没能躲过,只能应了好。 周历行也是A大毕业的,他读书的时候家里在A大附近买了公寓,至今也没有出手,为了以后上学方便,戢言生的行李都被搬到了这里。 “以后就住这里吧,做实验晚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嗯。” “那么,你是先去收拾东西还是先和我谈谈?”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不过那就直接面对好了,“谈吧。” “先坐。”周历行点头,引着人坐下,这才开口道,“我比较好奇一点,明明我们每天都有联系,可你遇到麻烦为什么不来找我商量?” 戢言生抿唇不答,这话很难回答,就连戢言生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我其实不介意你利用我做些什么,”周历行继续道,“甚至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但被瞒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你教我给你报平安,又说会在学校等着我,但我下飞机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