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捏死那个奴隶
!不可能!只是轻轻一摔,它还有盒子保护,怎么会……一定不会的。 夏沅将信将疑地伸手捞过完好无比的檀木盒子,然后慢慢打开,结果真的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那样——簪子!真断了! 他脑海中自动回忆起了主人做这个簪子时的虔诚与用心,主人眼角挂着笑地细心雕刻每一处花纹,亲手攒了金丝折成复杂的花样,磨破了手也不曾停下,历时大半个月才完工,如今,它断了! 夏沅的眼泪就像散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那人也被夏沅的这副模样给小惊到了,“做这副样子干什么,你这眼泪还是留着事后再用吧,走,跟老子走!” “你滚开!”夏沅发出了怒吼,用已经断了的簪子的尖角一头,抵上了自己的大动脉,绝望地吼道:“再过来一步,我就刺下去!” 那人只是想睡他一次,并不想闹出人命,收了欲往前走的架势,道:“至于吗?不就是跟我睡一觉吗?” “滚!”夏沅无力再跟他废话了,他集中了仅剩的力气喊出了这个字,随即闭了闭眼睛,更用力些,簪子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脖颈的皮肤,几丝鲜血渗了出来。 “好好,真TM晦气,我走就是了。”那人终于悻悻地离开。 夏沅几乎脱力,颤抖地拿下那根断成一半的簪子,哭地崩溃,不忘用衣服擦干净簪子上他那低贱的血迹。 …… 等权寒朝傍晚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自家奴隶小小一只跪在别墅外面的砖地上,权寒朝快步走了过去,“怎么了这是?” 夏沅听见声音被吓的一抖,先前做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就塌了,夏沅什么也顾不上了,重重往地上一磕,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