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番外中,凌N阴蒂,敏感化后鞭打,木刺埋入包皮内刺激硬籽
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rou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rou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rou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rou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rou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rou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rou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rou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yin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那脆弱的rou核都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