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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挺起的小点,惹得李承泽终于是没忍住,呻吟出了声,“啊……” 从未受过的刺激让李承泽头皮发麻,原来本该是他心中一根刺的畸形部位,如今在范闲手下,竟像变成了一汪沸腾地深渊,几欲将自己的理智吞没。前方的男性特征也已经高高翘起,“范闲……哪里不对……” “我觉得很对……”范闲只感觉身下发紧,将李承泽从水中捞了起来,用沐巾包裹着擦了擦放到了床上。 “二殿下这里的水,怎么都擦不干……”范闲盯着李承泽紧紧闭拢得修长双腿,说着下流的话。 “滚开!我自己洗!”李承泽虽未尝过情事,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 “别啊,说了我帮你。”范闲猛地分开那两条长腿,俯下身将唇贴了上去。 这是他近几日来做梦都想做的事,那两腿间阴影中的若隐若现的小缝,那颤颤巍巍的两片嫩rou,身下的小点和前方的柱身一样晶莹剔透地翘起。 自打他知道李承泽有月事之后,就不可遏止地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肖想着那画面,一边自己痛骂着自己流氓变态,一边又硬得发疼,夜里偷偷想着李承泽的模样手yin,白天控制不住的往李承泽的府上跑。 如今这让他想的发狂的东西近在眼前,范闲如饮甘饴般地吸吮着那里的嫩rou,舌头勾勒着形状,又来到前面的小点上画圈儿,引得李承泽身子颤了又颤,几乎快要去了。 李承泽抬头看看自己两腿之间那颗耸动的头,只觉得荒唐,但那翻腾的欲望又让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活着。他不禁想庆帝如若知道了他与范闲在床榻之上这般yin乱,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