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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挨过去,要么是淑贵妃偷偷拖母家找人进宫来给他医治。也不知道依范闲这费老门生的医术,把脉能不能把出什么…… 范闲:“?” “二殿下,你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痛经呢?” “痛什么?”李承泽虽然不知道痛经是什么,但是大概也挺出了是什么意思。 范闲想起刚刚眼前一掠而过的血迹,脑子一热掀起来李承泽的衣摆,只见双腿之间已被鲜血染红一片,登时有些结巴,“就……就是……女子来月事时,腹部疼痛难忍……” 被人这样唐突地掀开衣服盯着看,李承泽又羞又气地一脚把范闲踹开,咬牙切齿道,“不送了!小范大人!” 李承泽气得眼下发红,踹完便脱力地瘫回了秋千上,宽大的衣衫衬得他柔弱无骨,范闲看着心生出几分怜爱。 “我有办法缓解殿下的疼痛。” 太阳打南边儿出来了,这狐狸不趁他虚弱咬上一口,还真想着给他治病来了。不过自己这天生畸形,定是什么大罗神仙都无药可医的。 范闲将真气催至掌心,缓缓贴上李承泽的小腹。如果男人有zigong,应该也是在这儿吗?范闲将信将疑的揉起李承泽的小肚子。 李承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浑身僵硬的靠在范闲怀里,他本是不想让他靠近的,奈何真的虚弱的没有力气推开。 自打有了月事以来,李承泽都是独自一人挨过这七天的疼痛。这和他的身子一样是绝不能被人发现的秘密,对下人他只说是自己幼时留下的旧疾,需要几天静养,不想被人叨扰。正好屏退大部分身边伺候的,让他们告假歇息,只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