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清晨,今日阳光正好,倒是给料峭春寒增了一丝暖意,宋禹州提了汤婆子上来马车上给方溪暖手,哈了气捂着他的耳朵。 方溪缩着脖子,“现下没那么冷了的,我还日日在地里走呢,不怕的。” “那我冷,你来抱着我!” 宋禹州声音大,方溪怕马车外的伙计听见,连忙捂住了他,小声说:“嘘,我知道了,不吵吵了。”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脖子里,宋禹州索性搂着人的脖子过来闻味道,“阿溪,亲下你相公。” “你在说什么呢!一会之之他们就来了——” 宋禹州忽然拔高音量,“我家夫郎他不愿意亲……唔……” “祖、祖宗!”方溪红着脸急着再次捂住宋禹州,“好好好,什么都好,你收着点呀!” 说完朝车窗帘布缝隙瞧了瞧,车夫是个忠善老实的小伙子,此刻在车外拿着狗尾巴草茎子剔牙,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方溪悄悄坐回来,捧着宋禹州的脸飞速吻了一下,正要撤离之际一把被宋禹州压下,结结实实深吻了进去,咬着舌头溺在酸甜味的柑橘香里,把人吃地死死的,吮着水声作响,方溪急得锤他,宋禹州才放轻了声音,只是箍着人吮咬,半点不让他离开,亲得人身子软了,眼尾也红着…… “二掌柜,夫人!” “小果儿吃饭了没呀!” “早上在食肆吃了的。” 方溪听到车外的声音急得推他,“你放开他们俩来了!” 宋禹州抱着人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不行,你自己先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