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mama,今晚做不做啊?
了徐走舟的侧脸。 徐走舟被挨上还泛肿的脸,反射性的往后躲,兆水随即一愣,掌心僵持在原地,他看着徐走舟微转过头去躲开他的触碰,紧接着快步向前超过了他。 像是一只天性顽劣的狗,因为做错了事情被罚,再次被主人触碰的时候,恃宠而骄的要用躲开展示委屈。 兆水无言,他又掂了掂书包,倒是轻的,徐走舟应该是把加的套卷放在学校了,好不容易放假,也应该稍微放松一下。 二人回了家,徐走舟难得准备休息一晚,想是好不容易得了假期,书包就被随意放在了沙发上,兆水上完一上午的课,脚酸的也痛,于是二人就和书包一块靠在了沙发里边。 开车回来时,就已是朦胧的黑,休息过一阵外边就已是黑透了,家里客厅的灯亮堂堂,开着的窗吹来丝丝的风倒也清爽。 兆水打算把昨天剩下的菜热一下,再随意打个汤,徐走舟还摊在沙发上,随意刷着视频放空。 徐走舟脸上的口罩已经摘下了,可以看到左边的脸颊还是红肿的,因为昨晚的几次巴掌都打在了一边的脸。 左手的绷带也已经取下,里面的伤口本就不重,是兆水大惊小怪,早上一时间没找到创可贴,竟然拿了绷带给他缠上,像是封印了力量的中二病少年。 茶几上则放着一个白净的瓷盘,上面摆着两个剥好壳的鸡蛋,徐走舟面无表情的拿起一个在脸上滚。 那些话,不在床上说的时候,好像他总要为此吃些教训。 兆水正用筷子快速把鸡蛋在碗里搅散,然后慢慢倒入锅里,快要出锅时,往里又滴了几滴香油。 看着倒是色香味俱全的。 在兆水和徐走舟年幼的时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