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

磨自己,捞过他的一点腰身,摁着他的膝盖把自己沉甸甸的那根往他大腿内侧磨,那里已经没有第二个洞口能容纳他的进入——但他的确是专心致志地在顶撞碾压,仿佛致力于凿出一个新的入口。

    这种没有目的地的冲撞,的确像是一场永无尽头的慢性折磨,李忘生射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谢云流用手向下探了两把,握住他的yinjing,大拇指抵在最上面那个小眼处,轻声问:“舒服吗?”

    李忘生下身一片泥泞,前面和后面都是,积攒下来的体液,或者是jingye几乎快汇成一条弯曲的小河,在他身上很缓慢地流淌下来,随便看一眼都令人目眩神迷。他抬手够了够谢云流的脖子。rou体上契合的快感,不是普通言语可以代替的,那些加了修辞的表白,似真似假的试探,根本无法与接吻、拥抱、密不可分贴在一起的体温、zuoai时紧紧握住的双手抗衡。没有那一秒的灵魂能比现在更赤裸,更紧密相连。

    躺到床上后李忘生反而清醒了些,这种时候才明白什么叫情潮之后的余韵犹存。有好几分钟时间李忘生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想什么好,也不想再动,他们宿舍条件不错,两人间,单人床,床还是那张床,深色的床单干燥柔软,是最能提供安全感的渠道之一。然而他现在躺的姿势和平时毫无差别,内心却清楚地知道,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谢云流从门那边的位置晃过来,走近了李忘生才看清楚他端了个杯子。不怎么热的温水,他看着李忘生喝完了大半杯,还有小半口实在喝不下了,又被递回到了他的手上。

    谢云流把水杯随手放到一边,旋即掀开被子一角挤上了床。他没穿上衣,雨天降温得厉害,他方才去倒水那会又吹了些冷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