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工具人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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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疼痛,他也甘之如饴。没有什么途径比双修合籍更加能代表两情相悦的心思了,他想,他对谢云流是不求回报的。师兄对他定然相同。 谢云流最终却带着他回到了道观。 师父见到他们,笑着打趣他俩是“两仪生太极”。 谢云流听着也觉得有那么几分意思。 等师父走远了,他用肩去碰了碰李忘生的肩膀,问:“师弟,你是阳仪还是阴仪?” 李忘生略想了想,认真地答道:“师父算过,我为坤卦。该是阴仪。师兄是震卦。师兄为阳。” 谢云流大笑起来,笑得剧烈咳嗽两声才喘匀了气,说:“呆子,我问的是这个吗?” 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 他皮肤白,脸红便更加明显。 李忘生有些羞恼地轻轻撞回去,谢云流装出个趔趄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抱怨说哎哟哟师弟你可撞疼师兄了。 李忘生抿起唇,一语不发地运起轻功飞快地走了,谢云流这下是真怕了,飞快地跟在后头追他。 李忘生永不能忘记这样的过去。 偶尔师父准他们留在自己的院中习经练剑,不用去非得去太极广场用功。 谢云流往往并不真的温习什么,独留李忘生一人在认真地写字温课。 李忘生总是拿些无聊透顶的经文剑谱向他讨教:“师兄,此处应当作何解?” 起初谢云流还能装出一副知书达理有求必应的好师兄模样帮李忘生答疑解难,李忘生多问几次之后,谢云流就有些不大耐烦了。他不是对李忘生不耐烦,只是对那些毛笔字不耐烦,厌烦它们占据了李忘生太多的时间。他把它们看作情敌似的,即便他心知肚明这种想法的确幼稚非常,但他仍然想击败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