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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舒晓的背,想哄哄他。 他说一些不好笑的笑话。 “小马过河,蹚进去,游到一半,才发现水面里映着一条狗!那么深的水,小狗可游不过去,它就摇着尾巴回头是岸了。” 阮祎的手只是皮外伤。 他仍参加乐团的排练,只是按弦时难免会牵扯伤口。他在感到疼痛时,会想起贺品安。 邵忆青不厌其烦地给他发消息,他于是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后来邵忆青在18号楼下等他,他避无可避。 “明早我帮你抢琴房,好不好?” “不用了,这阵子都不想练琴。” “你的手还没好吗?” “一点小伤,早好了。” “我能看看吗?” “不要看。” “那就不看。你要去哪儿?” “取快递。” “下次你告诉我,我帮你取。” “你干嘛?”阮祎有点生气了,“你不要跟着我了。” 邵忆青被他呵斥了,站在原地没有动,说:“快递站太远了。你走路不方便。” 真想问一句,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可阮祎觉得这话太狠了,别人又不是欺负他,他说不出这话。 他坦诚道:“我……我不喜欢这么跟你相处,我不舒服。” “我不当你是女孩儿了,我知道自己想错了。”邵忆青还站那儿,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你就是阮祎,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