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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很难受,吃不进去的时候,我会用舌头帮您好好地舔。我一直都有反应,下面一直都很痛……我……可是您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 贺品安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显出心软的样子。皮带仍旧轻飘飘地落在阮祎的屁股上。贺品安摸着他发红的唇角,说:“不要为这种事撒娇。”他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如果我需要你做好这件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阮祎揉着鼻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jiba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rou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yinjing,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yinjing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jiba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