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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限制他的呼吸,渐渐地连抽泣声也听不到了。 贺品安伸手圈住他完全勃起的yinjing,刚握着茎身转了几转,那浊白的jingye就一股股地喷了出来。 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 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xue,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jiba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rou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jiba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rou体。 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 ——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