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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身。 阮祎低下头,看到衬衫从右肩滑了下去,显出下流的样子,贺品安抓起他薄薄一层乳rou,狎昵地咬了一口。 他羞耻地咬紧牙关。他发觉自己失了许多勇气,他甚至怯于面对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变成这样? 正是这时,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再躲闪的眼睛说:“好漂亮。好漂亮的小乖。” 他愣怔着,几乎疑心贺品安喝多了酒。他们分明滴酒未沾。看男人如凶兽般扑在他锁骨啃咬,却不敢下力气,齿尖顺着他颈侧的线条一路磨蹭上去,蹭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叔叔,叔叔。”他快到了,他想告诉贺品安这件事,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贺品安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像要把先前未能发泄的暴戾都积攒在这一处,他咬得贪狠,阮祎既痒且痛,在濒临高潮的脆弱时刻,他缩着脖子,却被贺品安箍得无处可躲。 于是拿他的承诺堵他:“轻的……你说,轻……”他泣不成声。 贺品安蓦然醒了,弥补似的舔他,细细地吮着他的耳廓。 男人在他颤抖时颤抖,在他呜咽时压抑地低吼着。 “小婊子。”他这样叫他,竟叫出了缱绻的滋味儿,“叔叔的小婊子。” 眼前白光阵阵,阮祎忽地仰起头,张开嘴却叫不出声,他揉皱了贺品安的大衣,挺起腰射精,想象自己是一个膨胀的气球,随着高潮的结束一点点xiele气。 不等他为这快感流泪,贺品安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