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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长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送,他哭叫着,又不敢太大声,抽噎起来,可怜极了。 “呜呜……不是的,不是,我、我……”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只放进去,没、没有玩!我让它撑着,撑开、撑开,给爸爸……我要爸爸……” 他把这事儿讲得十二万分真诚。贺品安低笑一声,哑着嗓子骂他:“真sao,谁家的小孩这么sao!还没cao到屄里,水先流了老子一手。” 阮祎被他骂得又羞又惧。不等他反应,贺品安忽而在他的臀尖上咬了一口,用力地啮,那肥软的臀rou如嫩豆腐般,拍一下就水似的晃,他听见阮祎细细地呻吟一声,松开嘴,看到雪白的皮rou上横着他的牙印,男孩儿还趴在座上低泣,一时压抑的性欲被彻底给激了出来。 他将人拉转过来,安排坐好,欺身过去,如往常般替阮祎系好了安全带。他把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却并没有为他关闭体内的玩具。 阮祎送来的新年礼物里,一样是领带——被贺品安用来捆了他的手,还有一样是钢笔,此时正含在他的嘴里,贺品安要他咂出声音来,如koujiao般,却不许他弄掉了。 他两颊艰难地动着,感到屁股下已经湿透了,渐渐地,吞咽不及的口水也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流。 贺品安端详着此刻的他,忽地伸手过来,轻轻扣着他的脖颈,他还记得那次贺品安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送上高潮,从此,他的欲望只与贺品安有关。 贺品安盯住他红润的唇,看他一下下地嘬吸着那根钢笔,他用拇指刮了一下他的喉结,清楚地感受到男孩的颤抖。 “sao货,叫你惹我。”他低低地说,却朝阮祎扬了扬唇,“非干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