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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两只手紧紧抓着贺品安的衬衣。 “阮祎,别让我说第二遍。”这样的场合,贺品安只觉得小孩儿是在胡搅蛮缠,语气愈发重了起来。 阮祎被他训得直打哆嗦,一时间心跳加速,恐惧和兴奋糅杂在一起。 他默默地想,你如果不要我,你如果不喜欢我,你就把我推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在贺品安耳边轻声抱怨:“下面哪儿还有我的位置?” 说着,在这隐秘的时分,在不合适的地点,阮祎拽住贺品安的衬衣下摆,将之从裤腰里抽了出来。那只热乎乎的手灵巧地钻了进去,顺着贺品安的脊柱一寸寸地向上摸,将黏腻的汗抹在皮rou上。 这一刻竟真像在做梦一样。 这样的梦他已经做过许多许多次了。 他不能离贺品安太近,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念想。 身上的小孩儿好似魔怔了一般,变成一团带着火的小狮子。 贺品安按住了他的一只手,另只手又直奔他下三路去。 贺品安无可奈何地扳过阮祎的脸,促使两人的视线在半空里对上。 他正恼火阮祎在撒什么疯。 阮祎一看到他那张脸,忽然有几秒失神。 掌心还覆在男人的yinjing上,不很熟练地搓揉着,他动了动嘴唇,没说出口的话咽下去,欺身吻住了贺品安的唇,湿软的舌尖探进去,扫了一圈又怯怯地离开。 胸膛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贺品安的手捏在他的后颈,没有要深入的意思,但也没有强迫他离开。 阮祎夹紧了腿,身上出着汗,先承受不住地缩起身子。 他整个儿躺进了贺品安的怀里,仰着脖子,红着耳朵,跟男人说悄悄话:“叔叔,好难受……你一看我,我就想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