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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比较松弛。 走进门的阮祎却蓦地紧张起来。来之前,他看到地址,以为只是普通的酒会宴席,也没有仔细挑衣服,穿得休闲,更显出他的年轻稚嫩。 跟这儿好不搭。 任遥认人很快,一眼就看到贺品安的所在,自然也看到了小东,神情立刻染上几分疑惑,他低头瞟了瞟身旁的阮祎。小孩儿微微低着头,一双眼好奇地四处打量。 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不要跟别人提是我带你进来的,知道吗?”说这话时,任遥感到头皮发麻。 “知道知道!” 舒晓始终心不在焉,温昱自然注意到了,他摸着她的头发,小声问她怎么了。 舒晓摇摇头,心想那小子似乎还没有成年吧,应当是进不来的。 一转脸,隔着两盆绿植,看到那对圆圆的小狗眼望向自己,很惊喜的样子。 舒晓的心都差点不跳了,有几秒忘了呼吸,反应过来时,一劲儿对阮祎做口型:开始撤退!开始撤退! 这谁能看得明白啊? 阮祎笑呵呵地小跑着过来,等停下时,却笑不出了。 没想到这边这么多人。 贺品安靠在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表演台。他烟瘾犯了,悄默声地一下下咬着内唇,手上闲不下来,就去摸小东的脑袋。 看见阮祎的那一刻,贺品安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说实话,阮祎心头有点酸,酸得他胸腔鼓胀,一种有气撒不出的感觉。 脸上也烧得慌,像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特别难堪。 贺品安怎么这样。 贺品安好不公平。 来时看到舒晓坐在温昱怀里,阮祎忍不住想,他为什么就不能被贺品安这样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