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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他捏捏rou,又松开手。 就这么一副白斩鸡的身材,怎么跟那个小混血比啊? 难不成真的要比谁的英语更烂吗? 阮祎难得挫败起来,用毛巾胡乱擦了两把身上的水,默默套上了自己原先的衣服。 他再流氓,也不敢在人家房间里裸奔。 阮祎给自己做了好久心理工作,轻轻拧开门把手,往外一看,客厅内却没人了,只留了一盏小灯。 阮祎的肩膀耷拉下来,脚下的拖鞋还很湿,他在门口的垫子上踩了踩,才走至玄关处,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的小白鞋放在了贺品安的皮鞋旁。 放下了,又忍不住蹲下身。 阮祎看着皮鞋鞋面上的牙印,忽的咧开嘴笑了笑。 怎么会这么滑稽啊? “不理我,咬死你。”他对着那双鞋很小声地骂骂咧咧。 卧室的门紧闭着,沙发上放了一个枕头一床毯子,就差在阮祎脑门上再贴一张“不欢迎”了。 阮祎缩在毯子里,浑身不舒服,明明很累,却没有半分睡意。 今晚真精彩啊。他喝了酒,被人调戏,按在地上一顿近身rou搏,最后目睹了一场动作片。 他还被拒绝了。 纷繁的信息阻挠睡眠,阮祎感到胃里空虚,肌rou酸痛,心情越发糟糕,委屈也跟着发酵。 最可怕是,他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贺品安。 扬起落下的皮带,夹在指间的香烟,皱起的眉头,唇边的笑意。 一个与他迥异的、成熟性感的男人,正吸引着他走向另一边。 阮祎两腿夹着毯子,蹭了好久,那人的气息仿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