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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股上,他哀哀地叫了两声,缩到沙发另一边去了。贺品安踩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低下头去,却不由地为刚才的情形扬起唇角,觉得说不出的好笑。 同时贺品安暗暗觉得吃惊。他几乎产生了一种幻觉:阮祎根本没有从人到犬的跨越,阮祎原本就是一只他的小狗。 他调教过许多人形犬,知道这玩意儿也讲天分,可阮祎的天分未免太高了一些。 贺品安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腿,阮祎便会意地扑上来。 在家犬调时,贺品安习惯让狗奴全裸。此时他一丝不挂的,摸起来手感尤其好。 摩挲着他的肩头,看到他清棱棱的背,背上交错的红痕。 “点点做得很好。” 这样夸他,看他的耳朵变红,整张脸因为喜悦而灿烂。 阮祎将脑袋枕在贺品安的腿上,感到很安心。 一直以来,他都想做一只小狗。这念头萌芽得很早。 他于是等待自己长大,观察路过的人。 他想,做一只被人爱惜的小狗,是很幸福的。 贺品安就是这个人。 贺品安很好,贺品安会很爱惜他。 “汪汪!” 没有目的地叫了两声,表达难以名状的喜悦。 忽然,贺品安用脚踩了他,踩在他的性器上,脚掌摩擦rou头的刹那,他就起了反应。 这是计划之外的。 阮祎坦然地做了那么多不同的姿势。贺品安却笃定,阮祎一定会为了这件事而害羞。 “小泰迪蹭腿会不会?” 示意般的在他的yinjing上蹍着,看他果然乱了气息,一双眼带着无措,水润润地望向他。 “你今天很乖,奖励你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