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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很深,但是速度很快,声音很轻,此外他还学会了如何藏起牙齿。 鼓励地摸摸他的头。他就兴奋起来,用灵活的舌头舔过冠状沟,用舌面碾磨尿道口,用舌尖勾画茎身的脉络。这事儿实际上他没做过几次,可他学得却很快。 性器被包裹在一片柔软之地,湿热的,使人有种软了骨头的惬意。 那天贺品安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阮祎在他被窝里吃他的jiba吃了三四十分钟。 挂电话时,看他懵懂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射到了他的脸上,浑浊的白挂在了他的眼尾、鼻尖和唇角。 早餐叫的是外卖。阮祎的胃口很好,一口气吃了五个大个儿的生煎包。贺品安叹为观止,跟自己说,小孩儿还在长身体。 贺品安总以为阮祎还有话跟自己说。然而,对于昨晚的一切,阮祎却绝口不提了。 贺品安不是多话的人。他见阮祎状态尚好,便取了柳家那儿拿来的项圈和牵引绳。 看到项圈上的蝴蝶结,挑了挑眉,贺品安将那玩意儿戴到阮祎的脖子上,发现竟没什么违和感。 连牵引绳也做得可爱,连接的环扣是爱心状的。贺品安牵在手里,拉着阮祎在屋里走了两步,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幕真荒唐。 两人约定好了,下午的这段时间用于犬调。 窗帘拉下,手机关机。 等阮祎调整好护膝后,跪在地毯上时,贺品安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在他心里,其实没有对阮祎预设太高期望。今天也只打算对他进行一些基本的犬姿训练。 拉着绳子,拍拍他的肩,贺品安问:“准备好了吗?” 阮祎不打哆嗦了,点点头,从眨眼的频率能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