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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rou帮人蹭。 “爸爸的jiba大……太大了。” 说这话时,贺品安已经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听见嘬吸的声音,听见吞咽的声音。裹在奶头上的酸奶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被舌头卷走。于是冰凉被卷走了,他被湿热柔软的口腔抚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声地哭起来:“呜——好舒服。”他嗓音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口齿不清道,“……好喜欢,喜欢爸爸。” 听见电话铃响,贺品安伸手从椅子上摸起手机。 来电人是贺品安相识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内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想起在任遥那儿看过他的调教偏好,想起那次他们在地下停车场。 原本想挂断的,手一偏,到底还是按了接通。 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阮祎的脑袋边上。 “喂,贺六,你明儿几点忙完呢?” 太近了。这话好像是贴着耳朵跟他说的。阮祎吓得赶忙抿嘴噤声。贺品安却注意到了他直撅撅的rou棍。 “干嘛?” 这样心不在焉地答着,指尖却快速地拨弄着男孩儿的rutou,看他痛苦地蹙眉,向自己投来求饶的目光,仍然不肯叫出声。朝他笑笑,俯下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这么久不见,那不得一起吃顿饭啊?” “啊、啊……” 极度的羞耻使阮祎泪流满面。他想捂住嘴,转念想起贺品安不许他的手离开桌沿的命令,万分挣扎地闭上眼。 房间内回荡着他的低泣。倘若他咬牙忍住,贺品安吮吃他的声音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贺品安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