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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的呻吟从鼻间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 他感到贺品安手里的劲儿越来越重,从捏到抓,从抓到拧。 他知道贺品安喜欢。他知道自己做什么最能讨贺品安欢心。 他有些费力地回过头,湿着眼睛,找贺品安。 他顺着贺品安的动作,朝贺品安扭胯,软乎乎的rou晃着,很浪荡的样子。 贺品安照着那屁股,用力地抽了一巴掌。阮祎正欲呼痛,忽地愣住了。 他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知道贺品安已经脱了裤子。 他分明感觉到贺品安的手指捅进了他后xue,那儿没有润滑过,贺品安只进了一个指节,他就被戳得发疼。可他咬住了手背,不敢叫。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爬贺品安的床,就因为他受不了这一下,被人识破了。 他竭力放松,贺品安似乎又往里推了一些。阮祎的额角疼出了汗。他忍了再忍,肩膀还是不由得发起抖来。 他确信自己向对方表明了接纳,也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一点代表痛楚的声音。不知怎么,贺品安忽然停住了动作,没再往里去。 阮祎转过身来,躺在桌上。他的身材比例极好,四肢修长柔软。由于过分白,关节处在动情时会变粉。乳珠是浅粉色的,硬起来就变成更深一些的rou粉色。他不爱锻炼,身上几乎没有肌rou,只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摸上去又软又韧,很腻手。还有他的腰,贺品安两只手几乎就能掐住。 他当然很美,同时他太易摧折。 “怎么了……爸爸?”他茫然地问,用一种恐怕犯错的口吻。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贺品安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