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经把撒娇当成了一种求生的手段。 那句“求求你了”说出来一点不诚恳,活像一只朝人拜拜求投喂的约克夏。 “这么怕他知道?”贺品安觉得小孩儿挺好玩,顺着他的话聊,“你是他的狗?” 他才不相信。 阮祎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做杜君棠的狗怎么也比做杜君棠的便宜弟弟强。 “你尽管放心!我俩已经是前主人和前狗子的关系了。” “……我放的什么心。”贺品安看出他在扯谎,没拆穿。 阮祎还拽着他的袖子呢,这会儿又不紧张了。 他眨巴眨巴眼问贺品安:“你叫我过来不是要跟我那个呀?” 贺品安多少年没遇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他把自己的衣角从阮祎的小爪子里抽了出来,环着臂,好整以暇地看向阮祎:“听不懂,什么这个那个的。” 阮祎被他说懵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这人真是水仙不开花——搁这儿跟他装蒜呢。 1 他被贺品安那个又懒又坏的眼神看热了,下面又顶起来。 阮祎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很有限,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回应那人。 他涨得难受,在皮沙发上磨屁股,犹犹豫豫地蹭到贺品安身边去。 两人离得那么近。阮祎紧张得手都在抖,隔着浴袍,他轻轻揉了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小猫咪踩奶似的。 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摸过其他男人的jiba。 ……太大了。 阮祎嗓子都哑了,磕磕巴巴道:“叔叔,就、就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