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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的铁笼。这些摆布,她失去的童贞,以一种纯情的姿态,狠狠地羞辱了她,多么残忍。 她要亲口告诉薛淮,她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荡妇”。 舒晓后来才知道,为了她的一番坦白,薛淮下了多少工夫,如同选修了一门新的课程。 他说,既然你害怕再次陷入被动,那么由我来试一试你从前的角色吧。 她当然拒绝了,她想,薛淮也许是疯了,同时,她并不希望自己与薛淮的关系走入一种莫名的暧昧。她恐怕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要被她毁了。 薛淮迟钝,好一阵才领悟了舒晓的顾虑。他于是诚恳道:“我不为了跟你发生关系。我知道,以这种方式接近你,实在很唐突,也显得我这人很狡猾,不真诚。可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也就能厚着脸皮,不以此为耻。对于我而言,我承认自己对你阿谀,但应不至于谄媚。我不尽是为了你改变的,我把这当成自己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你认为这样的我是合适的,我当然也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会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你。” 这次,他们为彼此留出了足够的反应时间。 那天天色已晚,她有心事,渐渐在练功房里忘了时间,同学们都走了,只她还留着。 薛淮联系不上她,于是找来这里。 他们许多天没有见面。 舒晓坐在长椅上换鞋,一抬眼便看到薛淮正看着她,蓦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薛淮蹲下身来,望向她的眼睛,望了好久,久到终于望到了一丝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