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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 贺品安托着他的屁股,那么从容,毫不费力,还能抽出空对他揉捏把玩。 阮祎被他逼得一点退路也没有。 贺品安凑到很近的地方,哄他说:“jiba。” 他一下就哭了,他说不出,从前他说过,说过许多遍,如今却说不出了。 见他不说,贺品安也不催,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去舔他的眼泪。 等了好久,阮祎才低低切切道:“……爸爸摸摸,jiba,想爸爸,想爸爸的,jiba。” 激烈的快感重又回到身体里。阮祎张开嘴,如小猫叫春,一声高过一声。 贺品安喊他吐一口唾沫。他便低下头,朝着两人yinjing顶端的所在,探出舌尖,涎液顺着流下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他觉得羞赧,忙用嘴唇抿掉了。 贺品安看得眼热,一颗心像被小虫啃噬。 涎液落在rou头上,被他用手掌揉开,尽数搓在那话儿上。 想起前次,他靠近阮祎,阮祎颤抖的腿。 他不安地用鼻尖拱了一下阮祎的脸颊,他说:“你不要怕我。” 阮祎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没有怕,爸爸,我没有怕。” 他还想说,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不等他说出口,高潮便来了。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太舒服了。阮祎哭得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用后脑去找墙,贺品安赶忙伸手护住他。 他用全部的力气抱他,完完全全地抱住他。他是他坚不可摧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