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cao服他就不姓贺。 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二十出头的也不要,脑子不好使、性格不踏实、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消受不起”。 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对于喜欢养狗的人,更是如此。 年纪渐长,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经不起挥霍。 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rou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 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 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长得很凶,又热又硬,抵着他腿心,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 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 他心痒,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 贺品安嫌他不老实,拧了一下他的腰。 “转过去趴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