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约双子/红/殓佣)萨贝达对于爱情认知的三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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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调笑的声音钻进萨贝达的耳洞里,脑子里那些“危险”的想法瞬间掀不起半点水花,她与德拉索恩斯相似的白发贴到萨贝达颊边,发尾勾了勾他的耳垂,“去啊,萨贝达,以他的多疑,他能相信你我没有关系吗?我把我腰带上这朵玫瑰给你,你把它献给它,说,‘你好,我的新主,献给你这朵我旧主赐予我的玫瑰。我是您最贴心的枕边人,您最顺手的刀,您最忠实的狗奴,多情的娼/妓。’他会信你吗?他会把你的头砍了,用血料刷满庭院里的白玫瑰。” 玛丽尖红的指甲刮了刮萨贝达的耳,替他把发丝刮到耳后,“我死了,你不会独活。”女人愉悦的笑声如红酒浮起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碎裂而开,她的嘴如盛酒器皿下发黑的莓果,开口里吐出意味无穷的言语,黑沥沥的果汁流到萨贝达的耳道内,钻进他的喉管中,停留在他的腹部里。 约瑟夫端着酒杯,在玛丽出现在萨贝达身后时,他的眼神从充满兴味的探寻变成别有深意的注视,酒杯在空中摇晃,微微倾斜,酒液似乎把心都捂热起来,约瑟夫将空酒杯放上托盘,招呼侍从又上了新酒。 玛丽靠在萨贝达耳边,斜着头眼神不动地望着眼前的新王,她的眼似鳄鱼集居的血池,池底深而黑红,又如女王的裙装,踩过无尽的尸体烟视媚行,她状若问好般朝男人笑着,眼底每一条鳄鱼都亮出尖牙。约瑟夫品了口酒,向女人举着酒杯,抬起淡蓝的眼睛予以半睁半闭的回视,露出挑衅的笑意。莓酒碰撞了碎冰,涌出的血沫伪装成和平的鲜花。 “这是您的侍从?”约瑟夫同玛丽碰杯,走到萨贝达身边。 “他是我的骑士。”玛丽颔首。 “真年轻呀,”约瑟夫的目光扫过萨贝达的脸,“像只绣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