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自首
儿吗?有把我当人看待吗?他连我上回做腰椎手术都不过问,都是阿娇推掉训练陪了我三天三夜,我麻药过了之后痛得要死,阿娇就一直守在病床边,按摩我的虎口。三天,我吃喝拉撒都是她照顾,我手术后尿失禁弄得床上又脏又臭,她皱都不皱一下眉,给我换床单换裤子,那时候我爸在哪?我妈在哪?” 江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抖似筛糠,“全世界都在管我爱谁,有问过我意见吗?他凭什么管我爱谁,先管好自己吧!她又凭什么和我提分手,我就这么不值得被喜欢?” 章寻被她说得眼睛也湿了,一瞬间想起前些日子遭遇的破事:相恋六年的爱人恶语相向;相识俩月的“情人”假情假意。 我就这么不值得被喜欢?难道我就没有一点优点值得被认真对待? 章寻的心绞出两滴血泪,眼睛流出两滴清泪。他低头掩饰失控的情绪,眼泪淌进酒液里,再饮进腹中,形成一次闭环。泪落不尽,只好续杯再续杯,掉出的眼泪全部吞咽回去,变成酒精挥发,麻痹痛感。 两人一声不吭地借酒浇愁,是酒吧里最认真品酒的客人。一位男子走到江仪身边,堆起一脸笑搭讪:“听说人在伤心时掉的泪……” “我有女朋友。”江仪打断他的话。 男人脸色一白,觉得没劲,瞥见章寻身边有位置,便绕过江仪往那走,岂料屁股还没坐下,又听她说:“他结婚了。” 章寻没关心周围来了人,只是觉得这句话戳心窝子,再砸两颗泪。 男人的脸霎时变得铁青,避瘟神似的骂骂咧咧走开,走至门口,发现靠门的卡座那有个男的朝他挑眉谑笑,他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被误认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