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晕血
八月二十日 我要去滑雪的事不小心被Sophie知道,这小姑娘和汤宜畅一个样儿,爱凑热闹,非得跟来,说天气很好适合滑雪。我们的出发点一样吗?我去滑雪是约会,她来滑雪是教学。 本想向章寻显摆一下技术,那姑娘没有一丁点儿眼色的纠正我动作,让我好好练习,换她去教章寻,她是玩得尽兴了,有考虑我的感受吗? 章寻也是,我说滑雪的意思是滑个氛围感就好,趁着风景正好,亲一亲,抱一抱,他却努力得报了班似的,只顾自己滑,压根不管我在哪儿。 我悄悄和他说,章寻,请你尊重一下我还在场。 他悄悄和我说,要不要教你滑? 一天下来,风头被抢,约会泡汤,总结两点:一个榆木脑袋,一个电灯泡。 八月二十一日 其实章寻这人各方面还是不错的,昨晚回去知道哄人。 今天出发去Basel,听说那里将举行两到三天的夏日音乐节。但章寻貌似对此行程不大期待,其实他通常不把心情表现在脸上,只是不在状态的时候容易把衣服穿反,早上起床我见他内裤是反的。 为了让他对旅行兴奋起来,我给他分享一则趣事,我说当年查了点资料,把下一个目的地定在巴塞尔,但是Sophie硬要拉我去滑雪,行程就搁置了。 章寻打断我说,他觉得去琉森也不错,琉森也有音乐节。 我说不行,琉森没我最想去的地方。 我又说,当年我旅游中途伤心欲绝。 章寻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