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有一而再(,睡煎/抽批/脚镣/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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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反抗,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直接拔出,拉着她的膝弯,跪坐在她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扬手,落下,巴掌抽在她柔嫩的腿心,接着,又是一下。 萧以澈全无防备,彻底懵了,一边呻吟,一边茫茫然抬头。床边的帘帏没有放下,今夜月光又很好,她在惨白的光线中看清了萧以澄的神色,熟悉的面容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她只知道疼,还不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光景:软嫩的xue口还在本能地翕张,微微战栗,在之前的cao干中流了水,而此时,又因为两下不留情的扇打,抽搐着吐出液体,细看不纯是她自己的yin液,竟是混着睡前射进去的白精,一同流了出来。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这是她哥哥,护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她一句重话的哥哥,何曾拿这样的语气来对她?何况什么叫脏,什么叫“男人的精水”,听他说话的意思,仿佛那不是他自己弄进去的东西!萧以澈怔怔良久,没能回过神来,正要反驳,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