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rufang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rou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jingye,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yinchun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cao,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