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rou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rou,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rou。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rou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yinchun。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