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
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像的rufang,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rufang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rufang的顶端都没有rutou,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像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cao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