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
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干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rufang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屄,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rutou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对rufang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像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rou像蚯蚓、像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