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yīn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身,像被钉住了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像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yinchun像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一个晃荡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挺扫兴地说:“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另一位说:“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他们把一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yinchun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