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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骨头酥麻、精神亢奋,跟喝醉了一样…… “喂!”陈其可趴我耳膜上喊,我回过神推开他。 “想什么呢,表情怪怪的。”他问我。 “想……”我及时咬住后槽牙,说,“想手术怎么还不结束。” “快了吧,别着急再等等。” 一个小时后,灯灭了,门打开,我站起来走过去。 “医生?”一开口,我的喉头干涩刺痛。 医生看着我说:“别担心,手术没有问题,我看你需要休息。” “谢,谢谢。”我声音不稳,连更多的感激都不知道如何表示。 陈其可上前,想握医生的手发现不方便后半道改为抱拳,“辛苦您了,真是太谢谢了。”周围没别人,但他还是放低声音说,“回头让陈总请您吃饭。” “行了。”医生笑着离开,跟在后面的护士给我说术后注意事项,我逐条记在脑子里。 哥哥被推出来,半个头裹满了纱布,我跟上去扶着床沿叫他,护士说他还在麻醉中,24小时之后才能醒。 到了病房,医生做完术后检查离开,我坐在床边握着哥哥的手,我不敢用力,很轻地牵着他,他看起来特别虚弱,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躺在床上单薄得像一张纸。 我将他的手暖热,掌心贴着我的脸,紧密的触碰让我悬空的心慢慢落地,这短暂的时间里我好像失去了他,现在他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不由得想到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我应该陪着他,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