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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三个人偷跑出去玩,江铭一直是领头羊,带着她和陈烈跑,计划具体的路线和交通方式全是江铭做的,她和陈烈只需要听指挥和做苦力就可以了。 哪怕现在也是一样,在向薇看来,江铭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如,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发生什么。 向薇一边回忆着儿时的种种,一边看向江铭。 我看见向薇眼中对我熟悉的眼神,笑了笑没有说话。 听见她的话,我扪心自问。 紧张?我真的如向薇所说永远这样没有紧张过吗? 那只不过仅仅是她所看到的罢了,我怎么可能没有紧张过。 人都有紧张的时候,只不过我前半生顺风顺水,家庭条件很好,虽父母早逝,但好在我有兄长。 他大我13岁,这么多年来他如父如母般爱我照顾我,尽他所能地保护我,不肯让我受到外界一丝一毫的伤害,唯一的滑铁卢就是引荐我认识了傅晋司。 因此我在遇见傅晋司前,从未遇到难事和糗事,更别提紧张之类的。 但在遇到傅晋司后,我这一生的紧张、失意、自卑、猜忌、卑微、坎坷、绞尽脑汁……都在他这里被用了个干净。 如今我也不想再提,连哥哥都并非全盘皆知,更别提向薇和陈烈了,我也很少向他们提及。 和陈烈聊完电话,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便带着向薇去了我家附近的餐厅吃饭。 向薇一个女人,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国,她来的时候有陈家的人送,但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太危险,所以我就让她在柏林住一晚,等明天我请假亲自送她回国。 但她毕竟已婚,我们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