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猥亵,当众
魏老四倒是离了家一直没回来,魏雨一点也不敢赌,他害怕魏老四再回来,他害怕魏老四再回来逼迫他做出不堪的事情,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诅咒着魏老四,这个畜牲就应该死在外面无人收尸,让野狼野犬啃噬掉尸体。 他迫不及待地回家,迫不及待地穿上了书院发的一套生员服,模糊不堪的铜镜里依稀能望见魏雨白皙的手指缓缓拂过那月白的东坡巾、青色的澜袍、玄色的缘边,上上下下一派板板正正的清雅书生气,任谁也猜不到这镜中人在几天前还是一副深陷春情的模样。 这一刻魏雨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周家书院的学生! 他迫不及待地收拾好行李直奔周家书院。 周家书院并没有其他人来,院门紧闭,魏雨只好敲响了隔壁周夫子的家门。 周夫子的家宅距离书院不远,走一会儿便走到了,靠街的墙内种着一丛翠竹,竹枝茂密繁盛徐徐伸过矮墙来。 周夫子是周家书院唯一的主事,周家书院就是他开的,他看着大年初七就过来的学生魏雨,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魏雨全身,面上再来了一阵诧异。 “雨儿,你怎么过来了啊?” 魏雨听着这曾经亲切的称呼莫名抖了一下,他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封闭的灵堂,连忙摇了摇头清除杂念,乖乖地作揖行礼。 “夫…夫子,学生通读《中庸》后有几句不明其意,想早点回来上课。” 北风吹着竹枝簌簌作响,似乎也在应和着魏雨的话。 “好好好,惜时慎独,孺子可教也。” 周夫子拍了拍魏雨的背,手轻轻地下滑,推了一把魏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