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也不想你的弟弟成为监下囚吧(,高)
精糊在胯下这张精致的脸上,轻颤的睫毛挂着涎水混合jingye的液体,双唇张开一张一闭地喘气,下巴上挂着收不住的津液。清冷高贵的宋国三皇子被他玷污至此,可yin靡的容貌还如此诱人。 “三皇子能为幼弟作践自己至此,属实感人啊。” 赵夙辰解开跪在地上的男人双手上的腰带。 “今天就到这了。三皇子,乖乖听我的话,你弟弟就不会有事。”说罢,看着瘫在地上不断干呕的男人,他转身离开了帐子。 这几日赵国将军似是有什么要事,连着几日都没有在帐中来过。宋清砚担心弟弟的安危又苦于无处问询,不过他也没有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 自从上次和赵夙辰做过那些事后,他的后面时不时地会流水,在月事巾上印出一片濡湿的水印,有时走动幅度较大,布料摩擦到那里,也会感到阵阵的难耐,宋清砚的脑中不自禁浮现出手指充满菊xue的感觉。 因着唇角撕裂,他越发得少出门,除了出恭,只在晚上的时候去浣衣,白天就在帐子中翻译安排给他的书轴。 门口的侍卫对于他宵禁后出帐的行为并没有多加阻止,想必是提前打了招呼,宋清砚也没想着逃跑,百里之外有卫兵把守,他但凡靠近营地边缘就会被看见。况且赵军已经知道了弟弟的去向,他逃出去又能怎样呢。 宋清砚的月信走了没两天,赵夙辰便风尘